第005章：妈妈帮我洗澡

罗玲先倒了一点洗发水在大智的头上，自己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大智的背后。大智一副很享受的表情，他做梦都没能想过，此生竟然还会享受到这样的另类母爱。

烫吗？烫就说，不要傻里傻气的。”罗玲揉着大智头上的泡沫，淋着水问他。

为了不至于太尴尬，罗玲摘了一条浴巾遮着大智的身体。

大智扭头，瞅着罗玲，看得罗玲不敢直视他的目光。这傻子看人的样子，和正常人当然不同，这一看就是好几分钟。看着看着他就说：妈妈，我想吃奶！”

罗玲扬起手，正准备打下去，转念一想，他不过是个傻子，就收回来了。

你是大人了，哪有大人还吃奶的？”罗玲捂住敞开的衣领，没好气地说。

大智耍性子，脚在水里噼里啪啦踢着，仿佛他已经看出，罗玲并没有打他的意思。傻归傻，长期被人打，倒是练就了大智的另外一种本事，能通过一个人的表情和神态，看出对方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。这也许，不能归结于大智的聪明，只能说是动物本能。

我就看到一个叔叔吃奶！在公园里！”大智撒娇说。

罗玲不知道该怎么说了，只好默不作声帮大智搓背。搓到一半，她心跳加速，猛地倒了大半把沐浴露在浴缸里。大智开心地玩水，很快泡沫就完全遮住了他的身体。

隔着一层泡沫，罗玲感觉没刚才那么尴尬了。心想有个智障儿子，生活太难了。

把背搓好，罗玲本想这样就好，不料大智突然叫嚷：妈妈，我的腿腿，脏！”

好！妈妈再帮你搓搓！”罗玲一狠心，手探了下去……

搓着搓着，大智突然啊地一下，身子挺了一下，惊讶地看着罗玲。罗玲手里握着个东西，一边搓一边看着大智。大智慢慢躺下了，不动了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罗玲问：好了吗？应该洗干净了。”

大智泄了气的皮球那样，瘫倒在浴缸里。

罗玲像做贼那样东张西望，仔细听着楼道，担心叶老板或者叶蕾突然回来。这种奇妙的感觉，在酒精的作用下，令她亢奋同时心生内疚。她觉得自己是罪人，对不起大智。

将泡沫放了，罗玲给大智放了清水，随后快速跑回卧室。

这一晚，罗玲给大智亲手做了夜宵。

看着穿戴整齐的大智，罗玲的目光里含着温柔。以前，叶老板不在家，她就跟着叶蕾到处跑，像对姐妹花一样。可是，叶蕾好歹是她的女儿，有些场合，她们也是不方便在一起的。所以，每当独处的时候，她都会在家靠撸狗打发寂寞。

当然，像罗玲这么美貌的少妇，不可能没有情人。

她的情人名叫雷子风，名字倒是挺好听，外表也看得过去，是个律师。表面衣冠楚楚，实则乃小人一个。跟罗玲混在一起，还不是为了从叶老板那儿捞到一些经济方面的案子，从中弄几个钱。那些律师，没一个好东西！”这是罗玲和雷子风长期相处后的看法。

由于心生厌恶，罗玲去雷子风那儿的时间，渐渐少了，现在一个月顶多去一两次。

吃着蛋挞，啃着鸡爪筋，桌子上又是牛排又是红豆粥，这顿中西合并的夜宵，吃得大智好比过大年一般开心。吃完他忍不住亲了罗玲一口，嚷着叫妈妈。

这晚叶蕾去了刘雯静家没有回来，叶老板自然不用说，肯定不知躺在谁家小媳妇或者谁家女儿的床上。整栋别墅，就只剩下罗玲和大智两个人。

大智吃饱喝足就准备回狗窝里去睡觉，罗玲指了指客房说：今晚睡那儿吧！”

大智进屋一看，那豪华程度，和星级酒店一般，忙受宠若惊出来说：妈妈，那儿，房间好好啊！我这样，会不会，会不会把床给弄脏了？我还是睡狗窝吧！”

罗玲一把将准备走的大智拉住：你是我儿子，你必须得听我的！”

大智喊泪点头，然后咬了咬嘴唇说：好！听妈妈的！”

罗玲将大智送回房间，心猿意马回到自己的卧室。夜深人静，她睡不着，一个人回到客厅，打开电视在那看着。这一天刚好是张国荣的祭日，许多电视台都有类似的悼念活动，央视音乐频道，更是放着哥哥生前的作品《与谁共鸣》。

抬头看星空一片静，我独行，夜雨渐停。无言是此刻的冷静，笑问谁，肝胆照应。风急风也清，告知变幻是无定，未明是我苦笑却未停，不信命，只信双手去苦拼。矛盾是无力去暂停，可会知，我心里困倦满腔，夜阑静，问有谁共鸣……”

伤感的歌声，寂静的夜晚，罗玲走到窗前，看着午夜的城市灯火黄昏，她却黯然流泪。人过四十，作为张国荣歌迷的她，不禁会想，当年哥哥最火的时候，她才十五六岁。现在呢？现在，岁月不饶人，一晃眼就是二十多年了。

年轻过，疯狂过，单纯过，也混乱过。如今的罗玲，容颜未老，却心生沧桑。

抹干眼泪，罗玲情不自禁来到大智的房间。

这时的大智，穿着睡衣睡裤，把自己摆成个大字素面朝天躺在被子上，鼾声一阵接着一阵，嘴巴还时不时吧嗒吧嗒一下，像在吃什么美味佳肴。

罗玲在他的床前静静地站了好几分钟，最后在大智旁边轻轻趴下。

看着眼前的男生，罗玲开始亲吻他的额头，面颊，最后趴在了他结实的胸脯上。大智像是感觉到有人靠近，一个翻身，把罗玲压在身下。

罗玲吓得不轻，却不敢反抗，不敢乱动。

大智胡乱地吻了她一会儿，就在罗玲神魂颠倒时，大智一个翻身，又躺在一边睡着了。罗玲感到无比娇羞，口中忍不住骂了一声：真是傻子！”

听着大智的呼呼声，罗玲突然有了一个兴趣，有很久，她没有玩那种游戏了。就是当一个男人熟睡的时候，伸手去把玩他的神器，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反应。

这刻的罗玲心跳得厉害，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坏。

罗玲的手在大智身上试探几次，先是捏了捏他的耳垂，见他没反应，又在他的胸前，轻轻弹了弹他的小丁丁。大智像做春梦那样，哼了哼，嘴角露出一个幸福的笑。

罗玲的手继续往下，终于抓住了！

哎呀！冤家！”罗玲的心猛地一震，大智明明是睡着的，可是他那地儿，为啥……

难道他知道我在弄他？”罗玲爬到大智的眼前，瞅着大智。

大智一动不动，一点都没有要醒的痕迹。

于是，罗玲继续探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