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宛

紫宛   


男主:葵苍      女主:宛宛
作者:宛宛      状态:已完结
最新章节:大结局(2020-09-24 10:23:20)
两百年前,宛宛被自己暗恋的师父东莱一剑刺死,鬼宗少主葵苍遍寻世间秘术用鬼宗圣物将她救活。复生后,宛宛养父蚩晏病重,宛宛与葵苍寻求天下五颗罕见心脏救父。   血珀之力,生死人肉白骨,宛宛因此拥有起死回生的能力。因救人而杀人,这世上本是无欲便无求,只不过因果天有命,谁又能逃开命运的桎梏?   这是一个有点冷有点暖的玄幻文,谈谈情,说说爱,感慨一下为嘛糖葫芦不能配大葱,爱的太深终归是个坑的等...

第三章那时年月(3)

三日后,庄萦将钦犯毫发无损的带到白烑面前,自己却面色惨白,一看就是失血过多。人交到白烑手里就晕死过去,也未看见白烑抱着她一张脸变得比她还要白。

庄萦有此意外,全是因着她寻人心切,便以身试法,受了一种追踪术。此种术法,是以受术人的鲜血为引,血珠在她要追踪的人待过的地方沾染,便能根据气味指引她去寻她要找的人。气味散的越稀疏,需要的血珠就越多,香飘飘里胭脂粉味太重,她寻了好半天,才寻到自己要找的那一抹残留气味,当然,自身的血也浪费的差不多了。

白烑不由分说将庄萦抱进了自己住的东宫,下令所有御医不分昼夜轮流替换守在庄萦房前,不允许出一丝意外。七日后,庄萦终于幽幽转醒,睁眼第一个见着的却是白烑一双熬得通红的眼,嘴唇干裂,渗出一道道暗红血丝不说,面上也毫无原先的姣润。将她的手紧紧攥在掌心,一张口便是自喉咙脱出来十分沙哑的声音,却遮掩不住的开心:阿萦,你醒了,你晓不晓得,我被你吓死了。”

阿萦?她禁不住咳了咳,白烑,病的是我,可怎么说胡话的却是你?

究其白烑这样说,不过是一颗有关情爱的种子在白烑的心里生根发芽,只是庄萦还显然不在状况内,她冷着脸,对着白烑劈头就是一句:这是什么地方,为何救我的是你,我死了你怕什么,你不是盼着我死么?”

然后从床上硬撑着坐起来,环顾四周,方看向白烑,凉着嗓子,带着一股子轻慢:殿下不要以为救了臣女,臣女就会感激,臣女答应殿下的事情已经办妥,也烦请殿下信守承诺,放臣女回府。”

白烑为了救活庄萦,费尽心力不吃不喝陪了她七日,终于陪得她苏醒,却没想着她醒来,是这个模样,理想与现实的差距也颇大了些。可到底素养极好,承担风险压力的心里素质也很有两把刷子,露出一个回暖春风的笑:我做事一向有始有终,既是救了你,就一定会救到底——”在她甚是苍白的脸上扫了扫:待你身子完全康健,自会送你回府。”

什么叫特权阶级,这就叫特权阶级。尽管庄萦信誓旦旦昂首挺胸的说了那样一段话,还是敌不过白烑轻飘飘的这一句。太子殿下发话,这天下除了他老子,大概再没有第二个人敢违逆,于是庄萦恨归恨,终究又乖乖的躺回去了。

这一躺,躺了又是一月,庄萦终于可以活蹦乱跳拿着一把玄光剑在白烑的东宫里舞上舞下,舞的一众宫人看见庄萦就躲得远远的,生怕一个不小心发髻或者袖子之类的就被削去大半边。

七月王宫太液池里的芙蕖花开得正好,澹淡水纹映着一池芙蕖若暮霭烟霞,滟滟随波,可就是这样堪比月上瑶池的美景,却抵不过庄萦的一个笑,倾城傲态,倾国风姿。

太液池旁,庄萦绕出最后一个招式,玄光长剑凌然回鞘,侧身现出唇角一抹妙趣的笑意,让隐在垂柳树下的白烑看得微微一怔。

白烑不是没见过美人,他自己就是个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美男子,照照镜子就晓得这世间没有几个美的过他。可此时,他觉得庄萦美得没有边际,尤是那一笑,刹那芳华,黯淡了天地颜色。

他看得出神,没有料到庄萦忽然一个转身,竟拔出长剑直指自己而来,他不成想,将庄萦养在宫中一月,倒养的她胆子这样大了。

庄萦的剑直指他而来,却在离他咽喉三寸的地方自动偏离轨道,绕了一圈又收回去。他看见庄萦脸上似有若无的诡谲笑意,忽然计上心来,不等她转身要走,伸手拽上她的胳膊将她拽入怀中。

气息扑到她脸上,恰似这三伏天里一股滚烫热浪,惹的她身子微微一颤,不免又往他的怀里陷了陷。贴着她的脸颊,声音里有调情的意味:好一个胆大的女子,你这是,成心考验我的耐心么?”

白烑这句话,很明显的潜台词,便是你再这样,我可保不住接下来会做什么事。但我们的庄萦,又一次发挥了女人不好惹,自负的女人更加不好惹的特性,仍是不在状况内的笑了笑:不过是同殿下开个玩笑,殿下也当真了,莫不是,殿下将人命看得太贵重,怕死罢了?”

这果是一个瑕疵必报的女子说的话,因那时白烑说她将人命看得太轻贱,她便要逮个机会将白烑一局。如此一来,假若白烑说他看得重,那他就同胆小之人没什么区别,假若白烑说看得不重,他当日说她的那些话,也等于白说,她等着看白烑自作自受的样子。

结果是白烑让她失望了,因他完全不按常理出牌,没有顺着她的思路,反倒抱着她的身子,抱得更紧些,一不留神嘴唇就贴到她的嘴唇上,贴了一会儿,方移开来,慢慢放开她,淡笑:伶牙俐齿的,果然亲上去也特别些。”

她整个身子僵在一处,半晌,终回过神。倘若寻常女儿家,这时定会捂着一张羞愧万分的脸,以光速消失,即便没有那个速度,也得一溜烟儿的逃之夭夭。但我不知道庄萦是怎么想的,大概白烑也猜不到,她是真的什么亏都不吃,还是不晓得怎么做都是她吃亏,眼角一挑,扯出一个轻视鄙夷的笑,上前两步到白烑面前,踮起脚尖,凑到他嘴上,舔了舔,方退后几步,冷哼一声:殿下以为只有殿下才会这样么,臣女也做的到。”

我想,庄萦当时的心理活动,应该是这样的:骑马骑不过白烑,射箭也射不过白烑,就连争一个花娘,都争不过他,好容易替他捉了个钦犯,还差点送了命,送了命也罢,可巧又被他救活,如今在亲嘴这件事上,她再认输,就着实愧对王都父老了。

结果是,她终于在亲嘴这件事上,扳回了一局。

(小说未完,请翻页阅读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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